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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南京下着雨,我想这个周末很多做金融投资的朋友应该心情跟这个雨天是一样的,不管你是在深圳、上海还是北京,这个周末心情也是下着雨的。
我们注意到上周包括股市、大宗商品、楼市,应该说下行的幅度是比较明显的。股市就不讲了,上周还有一个比较大的回调,大宗商品最近半个月像螺纹钢和焦炭回调的幅度达到30%,这是很罕见的一个回调。楼市方面,一线城市的房价在4月份的时候已经开始发生了变化,4月份的时候深圳房地产市场成交量腰斩了,只是以前的一半而已。之前18个月每个月都在涨,4月份他回调了2.4%,改变了以前一直上涨的节奏。
我感觉到最近这段时间对于关注金融或者从事金融的人来说,某种程度上有点摸不着方向。我这段时间也在研究这方面的原因,在今年年初、去年年底的时候,有一系列的政策,尤其是房地产去库存的政策,包括首批房贷下降,包括购房政策的松绑,包括大宗商品、甚至包括股市可能会迎来一个相对稳定的上升。
但是,最近一两个月关注政策的,尤其是5月9日《人民日报》权威人士的访谈,我们会感觉到高层的决策是存在一定分歧的。而这种决策的分歧也使得我们最近的政策没有定性,不仅仅包括股市的政策,汇率的政策,也包括国有企业的改革政策,一系列的政策都没有定性。
这种决策分歧之下我们应该怎样看待我们未来的宏观经济走向,以及跟我们个人的投资理财方面会带来哪些启发?在这个背景之下我们来讨论这些问题。
刚刚主持人谈到,4月份2.3%的CPI通胀指数,我以前就提到过:因为当时不仅仅我们的黑色系大宗商品的上涨,也不管农产品的上涨,猪肉价格的上涨,在3、4月份涨了30%以上。当然玉米、豆粕这种主粮的产品因为受到国家的调控,因为主粮是不能松动的,涨的幅度相对小一点,但是再小也有5—8%,包括房价的上涨,一系列食品价格的上涨。
所以,我在上个月底提出来,如果我们4月份的CPI的数据低于4%,那么可能说明统计局出台的数据不是很客观。我前两天还开玩笑写了一篇文章,我说我们国家统计局讲究的是语言艺术,学的是“说学逗唱”,玩的是“相声”,很多的数据出台是不严谨的。
这种背景之下我们看未来的货币政策,首先有一点我们要知道:中国的经济目前在风雨飘摇之中。就在前几天,欧盟议会在反对中国的市场经济国家地位,这是一个很重大的信号。为什么说中国没有市场经济地位呢?按道理今年到年底的时候,中国加入WTO是满15年,应该自然的进入了一个市场经济的地位。其实这跟我们去年股市的国家队入市、人民币汇率在去年8月份的暴跌有很大的关系。从去年8月10号到今年1月份的时候,人民币一共贬值6%。
贬值的时候,中国很多的政策决策面临两难的决策。比如货币,中国的货币一发行最近十年他的速度远远超过欧美发达国家,我们的M2在96年的时候广义货币量是7万多亿,那是个位数。06年的时候是将近35万亿,现在是150多万亿,我觉得今年年底可能要达到160万亿。20年的时间我们的货币发行量增加了20多倍,这样的发行货币的速度人民币能不贬值吗?肯定要贬值。
但是人民币一方面面临贬值,一方面人民币又要走出去,一个贬值的人民币怎么走出去?委瑞内拉的货币你会持有吗?不会的,因为它货币贬值太快了,我拿在手上就等着贬值了。国外也是一样的,一个贬值趋势的人民币到了国外,他无法国际化,人家不愿意持有和结算。这时候国家要避免他的货币贬值,所以今年1月份到5月份,国家拿了差不多外汇储备的20%左右,将近1万亿美元来对冲人民币贬值。所以我们从去年8月份到今年1月份的时候,人民币贬值到6%以上,拿了1万亿美元对冲的情况之下,短期内相对稳定。这就是货币政策取向的两难,他要国际化,国际化货币不要谈升值至少不能贬值。
我们国内经济存在同样的问题:你一方面要稳经济,稳经济就要去库存,尤其是房地产的库存。这里面存在一个市场的反弹,如果去库存的政策太好了,开发商他赚到钱了,他又去拿地了。钢厂的钢材去库存以后认为未来钢材还要涨。煤矿去了库存之后,煤炭3个月涨了一倍。那无法去库存,去了库存还有新的产能,一刺激他们又增长了。
稳增长、去库存,跟去杠杆天然存在矛盾。去库存去得太猛,杠杆不但没去而且增加了,这是一个矛盾。货币政策也存在这样的一个矛盾,包括我们的股市,都存在一样的两难矛盾。
这种情况之下,决策层他没有定型,也无法把握未来的经济走向。但是即使政策上不存在分歧,在这种转型期的时候,中国经济风雨飘摇的时候,也不可能说我计划好了,我按照计划的每一步去做,计划是赶不上变化的。因为不仅仅是改革开放以来,甚至是建国以来都没有遇到的情况。货币量发行这么大、这么多,这20年货币发行量超过了20多倍。我们现在的一年期基准存款利率在1.5%,市场利率给他加到1.5%,市场无风险利率可能是3%左右。这样的利率水平同样不仅是改革开放以来最低,也是建国以来最低。这样的宽松货币条件之下,在利率这么低的市场环境下经济为什么还起不来,这种情况对我们来讲是一个无解的难题。不仅仅他存在一个政策的分歧、决策的分歧,而且应该说计划赶不上变化,他永远存在一个变化。
中国当下经济的状况,在2012年我做了一些思考,花了一年的时间我出版了一本书《中国经济盛世下的阴影》,那时候很多人比较看好中国经济,包括那时候我们国家到国外,特别是我们的《环球时报》、《人民日报》、《新华社》,他在海外的时候宣扬一个“中国模式”。中国的经济模式都有一套,我们的政府效率很高。我当时就预计到中国未来的经济增长两难处境。在这个基础之上,我们中国还是一个讲究政治经济学的国家。
所以说我们现在存在一个“政策无定性,决策存在分歧”的情况,我们来推测今年或者是未来3—5年的经济变化。首先我认为一点,在上周《人民日报》这样一个权威人士的讲话,代表着最高层、代表党中央的角度来发声的。应该说短期的去库存是会持续,但是力度会减缓,不像我们过去几个月中力度那么大,你那么大减了库存,结果是没有去杠杆,甚至某种程度上还又加了杠杆,是叫加杠杆的方式去库存,那不符合我们供给侧改革的三大路径。供给侧改革的三大路径是去库存再到去杠杆、去产能,最后是要素资源的创新,满足我们新的供给端的需求,他是分三步走的。
第一个判断:这种趋势下,我们的利率连续降息6次了,一年期的定期存款从3.3%一直降到0.5%,这种政策定调以后,特别是党中央的定调以后,可能在今年下降的可能性基本上没有了。当然货币政策的宽松我们可以做一些扭曲性的操作或者是定向降准等等。但是利率的下调应该不会再出现了,货币的增发速度也会减缓。
第二个判断:今年1月份到今年4月份,人民币的汇率用了差不多1万亿美金做对冲,使他维持一个相对稳定的区间。但是这样稳定的区间我感觉到也不会再去扛了。我们过去一年汇率市场,决策层是既要面子又要里子,面子是我不能让他贬值太厉害了,我拿我的外汇储备去对冲。面子和里子有时候不可兼得。在今年下半年,我个人判断人民币汇率的贬值还是要持续的,这是必须的。去年年底差不多是6.4到6.5,今年年底到6.8左右是没有问题的,未来5年以内,人民币的汇率贬值到8,这是一个比较大的,至少是7.5—8是没有问题的。
我讲了一个利率的问题,一个汇率的问题。利率我刚刚讲了,今年再进行降息的空间很窄。我们从3—5年的时间来看,短期他可能不会降息,因为上半年有点太宽松了,今年降息的概率很低,但是我相信在未来5年当中,我们的银行一年期存款利率降到0.5%是很正常的,虽然现在是1.5%的一年期的存款利率是建国以来49年以来最低的。今年年初像瑞典、日本他们始终负利率政策,中国当下的经济,不仅仅是中国过去30多年在投资拉动的模式下产生的必然结果,跟当下全球这种供给和需求失衡都有综合性的关系。
我刚才跟大家聊了一个利率、一个汇率,这两个判断之下我们再来讨论一下我们的股市、大宗商品和楼市。
股市
股市,我记得我在去年年底的时候做了一个判断,当然我们的判断没有变化快。当时我是相当看好股市的,因为股灾以后好多的泡沫是去掉了,当时的肖钢还在任的时候,我相信他会持续地推进IPO改革,因为股市跌了推进IPO改革这是一个暴跌的空间很窄了。当时跌到2800点,你跌到2400点、2500点推出IPO改革有什么问题?IPO改革推出来,退市制度把它完善好,ok了。市场利率很低了,我们股市可能会迎来一个结构性的大牛市的。但是很遗憾,之后因为种种的原因我们的股市改革又是不彻底,IPO改革也要管,很多人认为IPO改革理论上股市不是利空嘛,我觉得这种看法是错的。我们看05、06年大小非的减持股市利空了吗?大小非减持跟我们IPO改革从市场资金面来看表面上不是一个道理吗?无非增加了股票的供给量。
我们发现05、06年大小非减持的时候,股市随即迎来了一个大牛市,IPO改革退市制度配合的话,本来肖钢在任的时候,今年的股市相当看好,但是IPO延缓了。像我们过去几个月我们看,股市每次拉到3000点上方都拉不动了,大家知道再怎么拉,这个IPO只是延缓,人大立法都通过了,他早晚要推的。但是这个就是悬在人们头上的一块石头,放不下来。
按照我们的市场利率股市有上行的空间,当然看我们国家的股市要看两块,创业板的泡沫仍然是很高。所以我们看股市,今年年初我一直认为股市什么时候IPO注册制改革,什么时候才能迎来一个真正的结构性的大牛市,否则应该没有太多大牛市了,就是货币政策再宽松。我们看过去几个月,大宗商品在猛涨,股市也没怎么涨,涨不动了。一个天生的制度性的弊病在那个地方,没法弄。我们的退市力度也不完善,我们现在很多三年连续亏损退市,你非损益的手法在财务报表上没有很大的变化,这有很大的操作弹性空间。如果不要提什么非损益去除的话,你强化他退市是可以的,这样有进有出,资本市场才能正常。
另外一点,我对创业板不是特别看好。当然我们在过去半年当中我们的很多中概股都喜欢回来,一回来估值至少都增加个3、5倍很正常。包括巨人网络、分众传媒都回来圈钱了,因为中国的创业板还是比较虚高比较明显的。去年我记得5月份的时候最高的创业板平均市盈率达到140倍,现在腰斩过半以后基本上还在50多倍的水平。在去年4月份的时候我也有一个判断,当时我们A股市场创业板平均市盈率的估值他是比主板的估值4:1,我当时预算一年到一年半的时间,他这种估值比会回调到2.5:1。实际上再长一点,我是觉得真正你是到今年年底或者到明年这个时候,创业板的估值比和主板的估值比会2:1左右,创业板还有很大的回调空间。我相信怎么来就怎么来,这个股市未来还是要向市场化改革,不可能倒行逆势,市场化改革会暂缓,但是不会中断的。
因为我们看美国股市,道琼斯指数平均的市盈率跟纳斯达克的平均市盈率,他的估值比在1:1.2左右,也就是说纳斯达克的平均市盈率也就是比道琼斯指数稍微高一些,不像我们国内的股市这么离谱。所以我个人判断,我们要看这种风声的话,我倒觉得今年年底的时候有可能注册制改革进入一个实质性的推进阶段,有这个可能。因为资本市场银行的债转股这一块好像无限地推迟了,如果今年年底启动注册制改革的话,明年后年可能有一个很好的时机,毕竟在中国货币增发这么厉害,大家没有太好的投资渠道。我们过去两年因为我们的金融创新,民间的资金没有去处,实业不能投,很多的钱甚至被我们一些P2P的网贷平台忽悠了,国内爆发了好几起上百亿的P2P网贷的骗局,这是我对这个股市的一些分析。
大宗商品
谈到大宗商品,我也有一个判断。在3月份的时候我们谈黑色系的螺纹钢、焦炭焦煤的涨幅,当时是我们政策去库存的刺激,我感觉到这个涨幅太厉害了,你这种涨幅违背了供给侧改革的一个初衷。当然首先是因为去库存,不能因为去库存增加了杠杆,去库存的目的是去杠杆,去杠杆的目的是激发我们要素资源的创新。
当时我判断,大宗商品在回调的时候可能是农产品价格往上飙的时候。因为市场上毕竟那么多钱,资金太多了。好的资产端太少了,我们国内现在是你压了哪一头,另外一头就飙上来了。我当时就预测什么时候我们的有色金属,尤其是黑色系的大宗商品在回调的时候,会迎来农产品持续上升的基础。最近我们也观察到,最近半个月的时间,有色金属尤其是黑色系的一些大宗商品回调率都比较大,农产品这个时候开始蠢蠢欲动了,尤其像大豆、豆粕之类的、菜粕之类的涨得比较猛。
中国的大宗商品行业我认为,像螺纹钢从两个半月之前在期货市场主力活跃涨到2700多,现在在2000多一点。但是你说螺纹钢的回调还有多大的空间呢?我记得去年的低点是1600点左右,有没有可能再探到1600点呢?我认为没有可能。螺纹钢的下探空间,第一虽然现在是2000点左右,我认为他跌破1900点的概率很低。我们的基建项目上去了,即使国家调整也不能让他立马终止,没法终止,我房子打了地基说我不盖房了,怎么弄啊?所以说政策的调整,大宗商品特别是有色金属这一块,铜铝这一块我们不谈,铜铝跟我们中国的投资拉动有关联性,但是关联性拉动不大,最明显的是螺纹钢、煤炭、焦炭,这些关联度特别明显,或者是投资拉动一个标志性的商品。
螺纹钢先是两个月涨了70%,后是半个月跌了30%,从2700跌到2000左右。但是我认为他能跌到1900以下的概率,我认为比较低。有没有可能跌到1850呢?这个也是很正常的,因为期货市场他存在一个备多和备空的现象,但是整体的价格跌到1900的概率还是很低的。我认为螺纹钢在今年下半年的时候依然会涨到2500上方的,是基建这一块短期受到政策的打击,尤其是权威人士讲话的打击。他说基建这一块的已经上了还是有一个效益的,这个需求不会一下子中断的,该建哪个还是建哪个。焦炭和焦煤包括煤炭这块市场也是这样的,跌到这个程度可能还有一点点下探的空间。
但是今年年底焦炭再涨到1000左右也是很正常的,因为基建的项目不能说决策层存在分歧,你一下子去杠杆他去掉了,但是已经上了的项目不可能去。过去两年很多的央企PPP项目、公私合营的项目,据我了解的我也亲身参与他们个别项目的一些商谈,央企的合作PPP模式,到哪天一期开发都是30亿、50亿、100亿的项目,那些项目启动了你没法停,停的话变成一个项目烂尾了,问题更严重了。
农产品今年到明年涨幅还是会明显的,当然我们国家会控制主粮的价格。像大米、小麦有收储的政策,我认为收储的政策在货币量这么大的情况下也是慢慢会往上涨。
楼市
我再跟大家交流一下楼市的状况,我个人一直有一个核心的判断。楼市他跟货币政策是有关系的,资金量多,信贷宽松,房价他可能就要高一些,货币量紧缩房价可能会低一些。但是货币政策并不构成房价的一个核心因素,房价的核心因素仍然是跟人口流动是有关系的,这是我最近几年一直在持的一个观点。
我们为什么这样来理解这个问题。因为我们发现在过去十几年的时间里面,一线城市的房价比如说北京、上海、深圳,也包括二线的一些龙头城市,像南京、天津、杭州这些城市,一线城市房价涨得快一些,二线城市的房价也涨得快一些,三四线的城市房价涨得慢一些,大家都在涨。在过去很多年我们投资拉动的情况之下,大城市他的经济发展速度快一些,小城市的经济也在发展,他粗放式制造业也能挣钱。能挣钱就能解决就业,解决就业大家就需要有一个居住买房子的需求。
最近两三年地产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跟我们产业结构的升级有关系。我们在过去两三年当中,我们会发现县域经济越来越差劲了,原来承载县域经济的主要是小制造、小加工、小化工、小纺织,粗放式的这些企业,甚至带有一定污染的这些企业。过去两三年的时候,我们环保要求得越来越高,我们的劳动力成本在上升,包括外部的市场需求、国际上的市场需求也在减少,我们的国内需求也在减少。所以说传统的产业结构他需要很多必然是市场淘汰掉的,市场淘汰掉必然带来一个问题。小城市的解决就业的问题能力越来越差,原来的小制造、小加工能够制造一部分人的就业问题,解决了他的就业就有购房的需求。现在这些企业倒闭的倒闭,破产的破产,没有破产的未来两三年很大一部分也要破产的,或者说把这个项目迁移到中西部或者是迁移到东南亚、非洲去,这些中小城市三四线城市解决不了很多就业的时候,市场上的这种产业结构要淘汰、要转变的时候他就迎来一个问题:产业结构的调整和迁移他房价能上去吗?货币政策不管怎么宽松,最近一年多货币政策这么宽松,你听到哪个小城市的房价还在涨的?没涨,未来还在跌。
大城市的房价为什么能涨呢?这就是我们楼市的一个分化的问题,就业人群的需求是相对固定的。老年化社会也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我们的就业人口总量在1亿左右,县域经济原来能够解决3亿左右的就业问题,现在未来只能解决1亿和2亿,他解决不了这些人群,这些人群就要迁移,小城市的房价必然下跌,他迁移到大城市去。很多的人群知识结构跟不上,他可以在大城市从事简单的服务业,或者是零散的就业,他就能解决这个问题。大城市的房价有什么理由不涨呢?所以大城市的房价他是必然上涨的。
未来一线城市的房价还在涨,但是深圳能涨多少,上海、北京能涨多少,这个很难说。一线城市,特别是北、上、深房价太离谱了。整体他不会跌,而且个别区域还要持续往上涨,因为货币量太多了,而且产业结构的迁移未来更多的就业人群还是要涌现大城市。我做过判断,未来5到10年内,中国会出现3千万人口的城市会有3到4个,1千万到1500万人口的城市会出现10个。这是一个国家城市化的必然现象,我们国家统计局在过去很多年一直在沿用的“城镇化率”,这个不客观的,我们现在已经进入后工业化了,怎么还在城镇化率,应该解决城市化率的问题。
产业结构的变迁必然会导致房价的问题,因为产业结构的变迁会导致人口流动,人口流动必然会导致楼市价格的分化。我印象中07年的时候曾经的汽车之城底特律1美元卖一套房子都没人,当然美国存在一个房产税的问题,纽约的房价还是很好,纽约的上东区的房价没有2、3万美金你也买不到,好一点的也要5、6万。为什么底特律的房价1美元没有人要呢?他曾经的汽车之城辉煌过。当美国的汽车制造业不行的时候,当地解决不了人的就业问题,送一套房子你会要吗?你也不会要,因为有房产税。
所以谈楼市我个人认为,短期内在我们这个去杠杆的政策调控之下,一线和二线城市的房价,我们过去一年多每个月都在涨的迹象可能要稍微缓一缓,我估计要缓半年。缓半年以后今年年底房价依然要往上飙的,二线城市的龙头城市的房价还是要往上涨,小城市的房价还是动不了,未来中小城市的房价还是要往下跌没人要,解决不了就业的问题。
这是我跟大家交流一下现在的宏观政策,汇率货币政策,以及目前国家高层存在的一些矛盾的地方,存在的一些困难。这些困难中国当下经济遇到的情况,他不仅是改革开放以来没有遇到过,在中国1949年建国以来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严峻的经济状况。你阅读美国经济史、欧洲经济历史、日本经济史,也没有绝对能够复制的解决方案。毕竟中国的政体还是不一样的,中国全球最多的人口的国家,不像新加坡单一的经济体,小地方新加坡几百万人,我经济不景气开多几个赌场,几百万人就可以解决了,中国十几亿人,要考虑增长,又要考虑创新,同时要保住如何来稳增长又要稳住就业,中国最大的问题是不能在就业上出现太大的问题,就业出现太大的问题这个社会就会失控。
这种大的背景之下,我跟大家分析一下我们的汇率、我们的利率未来的一些趋势,包括各方面改变的情况之下,我刚才分享了我个人对于股市、大宗商品以及楼市未来的一些判断。我就跟大家交流这么多,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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